[你可是连能力都没法如愿操纵的状态,还说出「我需要你的力量」这种话?]
“你应该能明白吧,我的状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就算你不明白,爱华斯也肯定能理解。”
亚雷斯塔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沉默着,静静的漂浮在玻璃罐里。
“试着相信他人吧,你现在也许还没暴露自己的存在,但总有一天会有人意识到你的威胁吧?你不可能一个人对抗世界上所有的魔法师,这才是有效率的做法不是吗?”
[不,我需要订正一点。]
“?”
看着歪着头的一夜,亚雷斯塔缓缓开口。
[为了彻底解决右方之火的威胁,我在十一月一日,「伯利恒之星」解体后,一度离开了这个生命维持装置。现在我的存在,作为魔法师亚雷斯塔·克劳利的存在已经被发现了吧。威胁很可能来到的比预想还快。]
“……那你做好迎击的准备了吗?”
[尚未,这也是我不希望你离开这个城市的原因。]
……这家伙,是傻子吗?
就像塔防游戏,连炮台还没搭建好就点下的开始按钮一般,这么蠢的操作,真的是那个亚雷斯塔的所作所为?
“……总之,我们早去早回…我突然觉得你从这个罐子里被赶出来的日子不远了…”
[那个时候,可能我就是我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了。]
你们,一方通行和上条当麻也被算在里面吗。倒也不难想到,毕竟都花费这么多年进行培养了,没有不加以利用的理由。
[这么说来,你果然还是决定要出去了?上条当麻还生死未卜,一方通行正忙于清理你们以外的暗部残党,你不觉得这座城市需要一个稳定轴心的人物吗?]
“那是你的工作,统括理事长大人。”
亚雷斯塔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微微叹了口气。
[好吧,一周时间,不能更久了。]
“……现在的你怎么跟留守在家的老妈似的…”
[「母亲」这一属性也是我的亿万可能性之一。]
竟无言以对。
虽然察觉到是最近的事情,但实际上最初就有征兆了。男性又像女性,既像大人又像小孩,既像圣人又像囚犯,这种表现本身就是因为亚雷斯塔的存在本身是重叠的,同时拥有上述所有属性的“他”会给人这种感想不如说才是正常的。
就像薛定谔的猫一般,亚雷斯塔一直以叠加态存在着,他的所有可能性都被封存在这个透明的「生命维持装置」里。大家以为自己在观测他,但这不过是假象。很有可能在他离开这个设备时,所有的可能性就会稳固为一个形态——又或是所有可能性一次性涌出来。
嘛,一夜倒是不在乎这些了。
“那我先失陪了,努力祈祷这周不要出事吧。啊,你安排的事件里别加我。”
[……没办法,计划得稍微调整了…]
话虽是这么说,亚雷斯塔的语气里也听不出什么沮丧…不过听得出来反而奇怪。
还是刚刚的高中生出现在一夜身边,脸上明显带有没藏住的不满,虽然看起来是试图去隐瞒了。男子高中生将手搭在一夜肩上,在理事长的注视下尴尬的憋了半天,带着一夜从小黑屋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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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操祈坐在花边点缀的阳伞下,久违的品尝着帆风冲泡的红茶,柔软浓郁的口感比起一夜的作品和舔狗军官冲的速溶茶包还是好了不少的。
“女王大人,今天的茶感觉如何?”
“欸,很棒哦☆。”
明媚的日光温暖着秋季的微风,不需要大棉衣和围巾耳罩的风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小操祈拨开吹拂到耳前的金发,不让冒着白色水雾的茶水打湿发梢。
帆风有点自豪的笑了笑,在女王放下茶杯的时候端起茶壶,再次将茶填满。
派阀的茶会,说来真的是久违了。虽然说不上难以重新适应这个充满大小姐的优雅环境,但小操祈总会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虽然那帮添狗军官们很烦人,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群人都挺聪明的,应该说不愧是能摸爬滚打到那个境地的人吗?而大小姐们看起来就有点呆呆的感觉。在这之中必定有「术业有专攻」的差别,可以肆无忌惮的命令添狗军官们也算是加分项,这种对比还蛮有意思的。
“请问战场是什么样的呢?果然很吓人吗?”
新加入派阀的孩子,黑色双马尾的一年生咲莲诱璃,身子微微前躬,黑色的眼瞳一眨一眨的盯着小操祈的星星眼。前额左右各有一绺的卷发像弹簧一样一晃一晃的。
“很可怕哦,当炮弹在身边爆炸的时候,脑子甚至不被允许一片空白,光是声音脸上就像是被一掌打在脸上,烈火和飞雪让你的身体一半冰冷一半被灼烧。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战争一下子就过去,反而没有实感了。”
小操祈微笑着,细细品着手边做工精致的小蛋糕。这么说来自从战争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有再吃到过一夜做的蛋糕。
手指点在下巴上,今天回家就让他去做吧?反正不可能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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