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和跟在他身边什么都没说,一副不关我事的看取一起,消失在了酒店外。
“但是……”
即使如此。
“我还是得去。”
无论被别人说了什么,上条当麻这一存在,还是会遵从自己的内心,做出自己的决定。这是两人之间根本性的,绝无交点的区别。
拯救一人者与拯救一切者,哪边更加伟大,哪边又更容易破灭。
当麻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
“……那么,那个重责大任也让我一起承担。”
“御…坂?”
自己的手被抓住了,当麻意识到这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易甩开。
“如果在夏威夷群岛所做的选择是错误的,当时我也是站在选择那边的人!如果我选择了其它选项,说不定结果就不同了;再说,我也有过和那个叫芭德薇的人说话的机会,所以我也应该要有事前识破她企图的可能性!但我却错失了良机。因此我不能让你自己负责。你说你犯了错,但你没必要承担所有责任!”
美琴说完想说的话,觉得心情稍微畅快了一点。
少年那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或许也产生了效果。
美琴切中要害地补充了一句话。
“你我都走在同一条路上。可别忘了这件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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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美琴忘了一件事。
她掌心中有坚硬的触感,终于想起那是什么的美琴,却用力地将它藏在手掌之中。
两枚戒指。
丘比特之箭的情侣对戒。
钛金属制的材质,利用电解在对戒上着色,以雕刻出独一无二纹路的戒指。这商品还流传着非科学的传闻,也就是这种做法具有防止花心的咒语功效。
她基本上并不相信非科学的事物和现象。
第三次世界大战,以及这次夏威夷群岛的动乱。即使奇怪的现象就发生在眼前,她亲眼目击,她也知道这世界上「似乎」存在某种无法解释的现象,但她毕竟是在目击到那些景象时,无法干脆地承认「那是超自然现象」的那种人。
然后。
正因如此。
她无法将戒指交给少年,到底意味着什么?或者因为发生了什么,她才无法将戒指交给他?
上条当麻被美琴拖着,走在机场里面。
当麻非常感谢美琴所说的话。
但他同时心想。
绝对不能将对自己说出肺腑之言的人拖下水。
还是只能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握成手刀的右手,敲在了美琴的后颈上。
这是当麻第一次,以自己的意志,为了不将别人拖入战场而攻击自己的友人。
短短十几厘米的距离。
一个从未实现过的小动作。
即使如此,未来还是会改变。
会就此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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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好……)”
这里是某个大洋上,某个由船的尸体堆砌起来的牧场。
灰色的影子,孤零零坐在斜翘起的桅杆顶上,目光穿透乌云密布的夜空,不知看向哪里。
“(他已经一点都不剩了……这样的话,在下次遭遇的时候……)”
灰影,瑞斯狄的嘴角微微拉起,露出一个除了寂寞之外什么都不是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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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终于到家了……”
虽然说着这句话,但提着装入液态金属罐子包包的看取实际上还不能算得上是到家,毕竟,她和一夜还站在公寓楼门口。
要知道,潜艇这种东西,速度上是靠不住的。在船上慢慢悠悠跨越半个太平洋,过着类似没有游泳池的豪华邮轮生活,抵达军港之后,将船交给那边的学园都市相关技术人员严密看管,换成飞机飞回学园都市。
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就像坐飞机一样总归还是会让人疲劳。
站在家门口,一夜至少还象征性的挥挥手,看取直接掏出隔壁门的钥匙,插进去一拧,然后钻进去关上。过了一会儿,屋子里爆发出一震超越墙壁隔音效果的吵吵闹闹。
【看取那家伙,这不还挺有精神的?】
一边在脑子里嘀咕着,一夜也掏钥匙打开了自己家门。
“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
脱鞋子脱到一半,一夜抬起头,某个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身影映入眼帘。
“小祈?你不是在学校住吗?”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了事,一夜也没提前通知小操祈什么时候回来,这段时间本应住在常盘台宿舍的她为什么会在家里?
“今天是周末诶~,回家懒洋洋地呆着不好吗?”
这么说倒也是,虽然帆风她们听到大抵上会哭出来。
踩着鞋跟把鞋脱掉,穿上自己那舒适的居家棉拖鞋,一夜把行李暂时放在小餐桌上,一屁股坐进软沙发里。挤占的棉花差点把小操祈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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