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修桁松开了她红润的耳垂,把她的额头抵在自己的额头上,说:“记住,你是孤的女人,是孤唯一许过终生的女人。”
江软看着他的目光那么亮,让萧修桁心里痒痒的,只想留下更多属于他的痕迹。
萧修桁把她抱在怀里,尝到了足够的甜头,开始和她说:“你说你已经是孤的女人了,孤也是你的男人了,那我们为什么不能亲昵一点呢?”
江软的手搭在萧修桁肩膀上,隐约能感觉到他宽阔的肩膀下的力量感:“因为我现在还不喜欢你……”
江软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萧修桁深邃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萧修桁深邃的目光看着她,嘴角的笑容依旧:“软软不喜欢孤吗?”
黑暗似乎在一瞬间淹没他的黑眼睛,让人感觉置身冰窟一般:“软软不喜欢孤,怎么办呢。”
江软的腰因为他的手用力过猛,而生疼。萧修桁单指摩挲着她颈间的大动脉,俯身时,唇轻触娇嫩的肌肤。
就在江软脖子紧绷的时候,他突然用力咬了下去。
江软的脖子猛的一痛,他的舌尖又绕了个舒缓的圈,他低沉的呼吸呵在耳边,吐气似魅。
江软细细的脖子被迫向后仰,像被毒蛇缠住的天鹅。
他抬手托住了江软下颌,指骨修长,慵懒令人迷离。
雪白的脖子沾上血,就好看了。
萧修桁轻轻舔着江软跳动的脉搏,愉悦的弯着眼睛,病态的眼眸转瞬间被他隐藏在更深处。
头发乱七八糟的粘在江软的脸边上,那双好看的眼睛被水汽氤氲,萧修桁像安抚似的摩挲着她的后脑勺,以不可抗拒的姿态把她抱在怀里。
他没有再问江软喜不喜欢他,只是耐心的引导着说:“你忘了你第一次见孤就扒孤衣服,把孤里里外外都看光了。你说都这样了,你难道不应该对孤负责吗?”
沙哑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喃呢,“是不是连软软也要抛弃孤了呢。”他的眼神和江软对视的时候是脆弱的、温柔的、可怜的。
江软看着这样的反派终究是心软了,趴在他肩膀上,鼻尖上满是他身上让人安心的气息。
他眼皮一抬,在江软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疯狂、偏执的笑。
萧修桁的手在她脖子后面绕了一圈,好像在安抚迷途的羔羊:“软软救了孤,孤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软软难道嫌弃孤腿残吗?”
他往后退了一点,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阴戾,嗓音却委屈地让人心疼,低声哄她:“如果你不愿意,孤也不勉强,谁叫孤是个废人呢。”
“我来治你的腿,会治好的。”江软看着他腿的目光变得有些郑重。
萧修桁把她的双手放在手心,微微抬起的眼神的阴霾,慢慢被温柔所代替了,用手轻轻抚摸的她秀发,捏了捏她鼻尖,“治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就好,让我起床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伤心难过时第一眼看到你就在我身边,想你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你就在我身边,这样就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江软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只觉得他的眼睛和夜色融成了一片,像深渊一样默默的盯着她。
他抱着她的手很紧很紧,紧到让她血液流动不循环,萧修桁带着低低的暗哑,他轻轻松开了抱着她的手:“冬天来了。”
他乌鸦一般的黑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睛里的光,这是他不想让江软看到的:“府里没人真心待孤,如果连软软也不愿意陪孤度过这个冬天,那孤可能连这个冬天也熬不过去了。”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却莫名的让人感到心疼。
“阿桁,我会治好你的腿,就算天底下的人都不真心待你,也还有我。”
天底下的人关他什么事,他就算他们都真心待他,他也不需要。但她,却不一样。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以一个温暖的怀抱回应,眼神深沉而沉默,紧紧地包围着她。
进来送药的宫女们见太子殿下和江姑娘如此亲热,眼睛颤抖着低下,不敢多看。听到太子殿下的吩咐后,更加惊恐。
“出去吧,”萧修桁抬头看着她们,低沉压抑的声音道,“以后没有孤的吩咐不要随便进来。”
宫女不敢猜测他的心思,也惧怕他那双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睛,听到此话连声应道,多一息时间也不敢多待,纷纷离开。
吃完饭,江软说要回自己院子。萧修桁眼中的幽光一闪:“孤为你准备了新的院子,准备了你最爱的药园和药房。要不要去看看?”
江软很自然的起身推着轮椅:“好,但是你不是说搬到东厢的吗?”
“东厢孤住了那么多年太嘈杂了”,萧修桁泰然自若,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太多双眼睛盯着,孤不喜欢。”
太多眼睛盯着,江软知道他的意思,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院子昂贵而华丽,流动的亭台楼阁环绕着庭院的一角。远远望去,像是一座精心铸造的牢笼,但地方比她想象的还要偏僻,来时的路被松柏挡住了。
她仔细一看,里面的人都像木偶一样站着,耷拉着脑袋,没有命令不敢抬头看着人,也不敢动。没有一个是她熟悉的面孔。
站在门口,江软若有所思的问道:“雪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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