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你就是那黑不隆咚的。”
祝朗想到这一群可爱的孩子们会变成沈笑这样就有点心塞。
“我还不是你们教出来滴。”
听听，还顶嘴。
“其实这样也并不全是坏处。”
桃四小姐姐乐见其成。
思想品德教育方面交给祝朗以及专门的教官，不用担心他们长歪。
像沈笑这样的，如果她有本事把祝九九们都教成了她那模样，那也是沈笑的本事，不，是沈笑小触须们的本事。
最主要的是，小触须们会的，也就是沈笑会的，沈笑会的，小触须们也会，这可是堪比人形光脑了。
整个科塞伊基地对沈笑祸害外人的本领深有感触，这种滑不溜秋的油头兵专门派去执行一些特殊任务实在太合适了。
而且沈笑跟巨型孩子们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沈笑不用自己亲自到机甲维修部来，小触须们就不请自来了。
至于怎么发现的？
直接问祝九九们就知道了。
幸好祝九九们很乖，啥时候小触须们来找他们了都会一一汇报给祝朗，连教了什么都汇报。
卖小触须们卖得干干净净的。
耿直的祝九九们还会告诉小触须们爸爸说要告诉爸爸巴拉巴拉……
又把祝朗爸爸卖得一干二净的。
两头一合计发现不对，这祝九九和小触须们还会不会卖别人啊。
这万一泄露情报可不得了。
赶紧地再拿别人实验看看。
结果祝九九们对其他人并不感兴趣，就喜欢小姐姐们。
别说是跟其他人说话了，甚至理都不理，被实验的大兵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把他们叫过来做什么，甚至不知道旁边的生物机甲里有着一个大孩子。
好在也不辛苦，就是站站军姿然后配合做几个很轻松的小实验，这可就比出任务轻松多了。
后来换常辉的复制人过来也一样。
按道理来说，常辉复制人和祝朗复制人应该都是一样的。但是祝九九们连常辉复制人也不理，就只喜欢和小姐姐们玩儿。
常辉复制人过来的时候，沈笑也在。
看着熟悉的脸孔流露出陌生的神情，沈笑再一次肯定眼前的只是熟悉的陌生人。
面无表情，无欲无求，只听指令行事，比祝九九们更像人形兵器。
说实在的，常辉哥没有重生，沈笑并不太难过，毕竟早已经接受了他们已经在千万年前离世这种设想，更美好的设想就是他们和自己同步在不同的时空里生活着。
现在看到毫无情感的常辉复制人在自己眼前，沈笑反而不太好受。
已经是独立的个体了，偏偏被切片没有了自我意识。
桃四小姐姐说他们有可能恢复，只是恢复到何种程度得要看具体情况。
一个有身体却没有自我意识，一个有自我意识却没有身体……
‘爸爸爸爸，小姐姐们哭了惹。’
‘爸爸爸爸，小姐姐们哭了惹。’
‘爸爸爸爸，小姐姐们哭了惹。’
瞬间整个广场上的祝九九们都在刷同一句话，沈笑明明没流眼泪都被卖得彻底。
“……”完了大蛋，沈笑想杀人灭口都来不及了。什么伤感难受全都被祝九九们搞没了。
“活该。”祝朗不仅没安慰沈笑，还把她的头发揉成鸡窝头。
“当初是谁让我们几个给收尸来着？这叫一报还一报。”
“小心眼。”沈笑嘀咕着。
常辉复制人们波澜不惊地看着，结束之后一起步伐整齐划一地离开。
等把整个基地都实验遍了，得出最终结果就是祝九九和小触须们才是一国的，其他人都是外人。
外人之一科塞伊表示：“……”
祝九九们还特别崇拜小姐姐们。
因为小姐姐们可以拉很长很长很长，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他们就不行了，想要去很远的地方要带上机甲。
“这样也好，也许哪天派上用场也不一定。”
庄臣琢磨着，不过也得等祝九九们情况稳定了再说。
现在总体的趋势来看，祝九九们‘学坏’了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趋势。
他们的思维比没来基地之前活跃了不少，智力水平也较之提高了，看起来在稳步好转。
虽然不太明显，但是也给了祝朗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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